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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只有我认定的兽,才能成为我的兽夫,我不是什么兽都收的!”花雌一脸认真说道。

一旁的五个兽夫闻言,脸上浮现出红晕。

兽夫们立刻恢复了人形。

他们没想到妻主竟然对他们这么好。

他们目光落在花雌身上,眼神都带着缱绻。

狮兽人一听,更加伤心了。

他心里翻江倒海:“可你到现在也没有和你的兽夫签结契书,不就是因为没想好要不要收他们吗?”

花雌怔了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我暂时不知道找谁要结契书而已,我的兽夫,当然会和他们签下结契书的!”

“结契书,找祭司要不就行了,你到现在都没签....”狮兽人还想说点什么,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再说下去的勇气,一扭头跑了。

其余兽人见六阶狮兽人都吃了闭门羹,只得讪讪走了。

花雌看着他们走了之后问道:“祭司可以拿到结契书吗?”

“是的!”赤霄说道。

他还以为妻主知道这个事情呢。

小一点的村落结契书模板是放在村长那里,大部落一般都是祭司掌管。

花雌见状:“走吧,我们还是去拿五张结契书签一下吧!”

其实结契书上的内容她都记得。

只是不懂结契书上是否有其他东西,而且这里也没有纸张,否则她自己就能写五张。

不过兽世大陆不像现代那样需要去民政局办理结婚证,这倒是方便了很多。

拿五张签下结契书就好了。

说干就干。

本来准备出去修炼的花雌调转方向,带着五个兽夫往部落里走去。

今天和昨天一样,大家都在往广场上走。

还是有一小部分雌性参加祭司主持的匹配仪式。

五个兽夫也期待着签下结契书。

以前是害怕签下结契书,现在是巴不得和妻主绑在一起。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也很好。

赤霄抱着花雌,后面跟着四个兽夫往部落广场走。

他们今天来的比较早,广场上的人没有昨天多。

兽夫们大概知道祭司会在哪个位置。

来到了广场之后,直接抱着花雌来到了广场的祭台旁的一个小角落。

小角落旁用树搭起了一个小树屋。

“妻主,祭司应该就在里面!”赤霄把花雌放下来。

“哦,好的,我直接进去找他要就行是吧!”花雌转头看着赤霄。

“应该是吧!”他也没做过这种事情,只知道结契书应该会在祭司手里。

“好,那你们在这儿等一下,我进去找他要!”花雌下来后,就沿着树屋前的台阶拾阶而上。

兽夫们站在门口等待。

花雌走到门口,伸着头往里面探了探,一股强大的不安席卷而来。

花雌皱着眉头站着不动:“有人在吗?”

为什么,她每次见到祭司都会是这种感觉?

昨天也是,今天更是。

屋内听到声音,顿时出声:“谁啊?”

“祭司大人,我想找你要五张结契书!”花雌主动说道。

“结契书?”屋内的人似乎感觉到诧异,重复了一句。

花雌站在门口并未进去,但是额头已经开始冒出细密汗水。

“对,能不能给我五张!”随着花雌在门口停留的时间越长,她感觉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这时,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长着白色翅膀的兽人。

“啊!”花雌惊得后退了两步。

兽夫们见状跑了过来:“妻主!”

花雌诧异的盯着那人看:“你...你是祭司?”

那人白面白衣,还有一双白色的翅膀,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怪异。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对方身上的能量场和她的能量场相斥。

虽然昨天远远见过一次,但是那时候是因为对方吟唱了匹配咒语才让她感觉不舒服!

今天再次看到祭司之时,花雌没想到只是见到他,心口就变得十分不适!

一旁的赤霄心疼的搂着花雌脸色凝重。

他警惕的看着祭司:“你对她做了什么?”

祭司不说话,只是看着花雌片刻后,从一旁拿出了五张结契书递给她:“这是结契书!”

花雌脸色都白了,直接伸手接过了结契书:“多谢!”

转身对着赤霄说道“我没事,我们快走吧!”。

赤霄转头看了祭司一眼,又看着怀中十分难受的花雌没有继续纠缠,弯腰抱起花雌离开了小树屋。

其余兽夫警惕的看了祭司一眼后紧随而上。

他们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面对祭司,他们的心里一直保留着怀疑的态度。

青冥和白羽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在说和昨天的反应一样。

赤霄看着花雌脸色发白,吓得紧张的跑了起来。

本来在兽世,雌性身体不适也是可以找祭司帮忙看的。

但是花雌比较特殊,赤霄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只是觉得妻主靠近了祭司就会不舒服,本能的就想抱着她离祭司远一些。

这时,广场上不少来观看匹配仪式的兽人们见到逆行狂奔的赤霄忍不住诧异了起来。

“那位雌性怎么了?”

“好像是从祭司大人的树屋出来的!”

“不会吧!那位雌性不会是被兽皇厌恶的雌性吧!”

祭司在部落的地位影响力很大。

一般兽人若是不被祭司喜欢,那这个兽人在部落里也不会被兽人喜欢。

赤霄和兽夫们的反应,让在场的兽人们推断出了不好的预判。

而赤霄此刻的想法就是带着妻主离开这里。

其余的几个兽夫也是。

在青冥和白羽看来,妻主和祭司身上的气息相克。

虽然祭司的影响力大,但是,兽夫们一致选择了站在花雌这边.....

小树屋门口,祭司一脸凝重的看着赤霄奔走的方向,嘴里呢喃着:她是那位大人吗?

已经消失了一个多月!

兽皇子已经让人找了多次都没有找到,难道是流落到了这个部落。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上层的权力之争,关他一个小小祭司什么事情?

他闭上了双眼,努力压制住身体的不适。

现在要不要告诉兽皇子?

犹豫了片刻后,他决定当作不知道。

刚才那个雌性看起来哪有一点那个人的样子。

....

花雌被赤霄火速抱着远离了祭司,远离了祭台之后,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当她看到赤霄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忍不住抬手触碰到他的脸:“我没事,就是觉得有点累,那个屋子的感觉很奇怪,你别担心!”

说完,还捏了捏手中的结契书。

“等下回去后,让他们把字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