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我敬您一杯。”汪楚然拿过桌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
季小波只是抿了一口，然后看向郭启年，“你们复兴现在弄得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在你们手底下喝点汤呗。”
“这话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全国最大的院线都在你手里，你说，不在你的手底下喝汤在哪喝汤？”郭启年笑了笑。
“亏得跟坨屎一样，要这院线还特么的得自己掏钱养。”
“没办法，不景气么，不过那部哪吒你们应该也没少赚吧？”
“不清楚，我还没看财报。”他摇了摇头，“不过这种电影一年能有几部，大多时候还是在亏钱。”
“要说也是，撕葱他爹的运气确实有点不好，刚把股份卖给你了就来了这么一部电影，怕是要后悔死了。”郭启年看向了王撕葱。
“欸，郭哥你这话就说错了，我爹都喜死了，一部破电影能回多少钱，老季他可是溢价收的股份，只赚不亏好吧。”王撕葱反驳道。
“这倒也是，不过这院线到了小波的手里可比在你爹地手里有用多了。”
“有个屁用，我怀疑他就是纯纯为了睡女明星才买的。”
“狗嘴了吐不出象牙，你脑子里也就装着那点事了。”季小波笑骂了一句，“我有你的境界那么低吗？我只是为了到时候播放自己的电影方便一些而已。”
“这年头 拍戏还能赚钱吗，我怎么看他们一个个亏得底朝天的？”魏怀正有些好奇。
“这你就得问郭哥了，他可是这方面的行家。”
“赚个屁，勉强够个成本而已，钱都是平台在赚，我们出品方根本赚不了几个。”郭 启年骂骂咧咧的，“现在就那两家平台独大，我们只是打工而已。”
“郭哥你可别说了，影视不过就是你们复兴下面一个小板块而已，你们卖药的都赚疯了吧？”
“小钱，小钱而已。”他笑眯眯的摇了摇头，“要我说，要不小波你重新搞个平台吧，现在都被那两家垄断了。”
“没兴趣，他们又不敢卡我的剧，我废那么大功夫干啥，就赚那么点小钱？”
“我听说季少最近在为剧选角？”汪楚然可算找到了话题 切入口，插了一嘴。
“是啊，怎么，你有兴趣？”季小波看了她一眼。
“季少说笑了，我只是想让您看看我怎么样，有没有机会能争取到一个角色？”
这当然就是她今天来的目的，她的简历早都送到了无忧影视，可惜一直没个回应。今天听公司的老总说少东家要选人去陪酒，还是陪季小波，她连戏都耽误了这才赶忙跑了过来。
“我选人可是很严格的。”
“不知道季少都有什么 要求？”
“怎么，郭哥，你们公司连部戏都给她找不到了？不应该吧。”
“哈哈，我们的戏 哪有你的好，人家小姑娘看上你了啊。\"
他四十左右的年龄叫汪楚然小姑娘还真不算什么。
“少来。”季小波翻了个白眼，然后看向汪楚然，“我没女一号给你，雪中悍刀行那边可能会有女二女三之类的，你要想要的话就自己去找路阳导演吧。”
女二女三？汪楚然 有些失望，她都多久没演过配角了，以自己现在的咖位去演配角那不是自降咖位吗？
“怎么样，是不是有些失望？我都说了我选人很严的，你年龄有点大了，不适合我想要的女主。”
“季少，人家上次去面试你的戏的时候你就说年龄大，人家年龄哪里大了嘛。”
好不容易有一个 机会 ，她还想再争取争取，为此，都不惜撒起了娇。
“嗯？你面试过吗？我怎么没印象？”
“就在无忧的大楼里啊，可惜现在斗破都已经播出了，人家都后悔死了。”
其实还有一次，不过那次可不是很愉快，既然季小波都想不起来了，那汪楚然自然也不会提起。
“哈哈，老季，你看人家女孩子多诚恳，这你能顶得住不给人家安排一个？”王撕葱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来，你来，我把位置让给你。”他往旁边坐了一些。
“没事的，我相信季少以后有了合适的角色一定会想起我的，是吗？”汪楚然也跟着往他那边 挪了下身子，然后又拿起了酒杯看着他。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拍卖开始了，老季你看看。”王撕葱看了眼时间，喊着他关注起了下面的舞池。
只见，并没有什么主持人之类的东西来说什么开场白，所有的人似乎是都已经经历过了这种事情，都开始将目光聚集到大屏上。
那屏幕上的红酒照片旁边的数字已经在开始缓缓跳动了，而且下面的座位号也在不断变化。
“竞价时间有多长？”季小波问道。
“十分钟，再长就没意思了。”
“五万了，聪哥，你这瓶酒买来花了多少钱啊？”
“六万，我估摸着怎么着也得要到十万。”
上万的红酒，就算是在中海，在超大型的夜店，其实也不是多少人能消费的起的。
大多数来逛夜店的人也就是为了来蹭个免费的气氛，再点几瓶啤酒，看看能不能泡上什么妹子打一炮而已。别看一个个都穿的花里胡哨的，身上穿着各种牌子的衣服，手腕上带块表，但其实点个果盘都扣了八艘的。但见鬼的是，还真特么的有女人能被这种人泡走，真是弄不明白脑子是怎么长的。
真正的消费主力军还得是那些真正的富二代，家里开着工厂或公司的，这种人一晚上消费个几十万才会 没有什么压力。
两分钟的时间，价格已经到了十万块，对一瓶酒来说，已经很不错了，毕竟这不是专业的拍卖会。而到了这个价位后，出价的速度也明显慢了很多，几十秒才跳一下，很明显，这些 富二代也开始有点压力了。
“十万了 ，你赚四万块了。”季小波笑了笑。
“才四万，我就不信没有大冤种。”
四万块对于这种夜店来说，跟没赚差不多，毕竟 多卖一些啤酒都比这多。
“哪来那么多大冤种。”季小波不以为意。
“看看看，这不就来了！”王撕葱突然叫道。
屏幕上的数字突然近乎翻了一倍，来到了二十万，位置显示的是S1。
“妈的，真有大冤种啊，S1是什么位置？”
”新加的，就那边上的那几个，每个位置十六万六。”
得，能花钱坐十六万六座位的人，自然也不会在意二十万。
“不止这一个呢，还有一个！”
本以为到了二十万就没人再跟了，却没想到又跳了五万。
而这种几万几万的跳法，明显也是让夜店里大多的普通人兴奋了起来。虽然他们买不起，但看看这些有钱人相互竞价，似乎也让他们 体会到了一些 拍卖的感觉。一些人连手里的酒都不喝了，全神贯注的看着大屏幕。更有一些好事者，不停的在喊 着四十万。别误会，这并不是他们要买，他们只是在怂恿正在出价的人 。
“你安排的托？”季小波问道。
”屁，我没事安排那些干嘛，都是些闲着没事干的人。”
可能是这些怂恿的话真起到了作用，价格再一跳，真到了四十万，还是S1的位置。
“牛逼！”
“八十万！”
“八十万！”
只是，这次这些怂恿的话可就没多大作用了，八十万不是八十块，真以为钱那么好挣啊。
几分钟的时间后，价格仍旧是定格在四十万的位置，没有人再往上加了。
而那瓶酒自然 也被人安排送到了S1的位置，不过被遮挡物挡着，没人能看到里面是谁壕掷几十万买了瓶酒。
”我靠！真有这种大冤种让你碰上了啊。”
坐回座位，季小波还有些感到惊奇，六万的酒卖到了四十万，这可比抢钱都来的快。
“波哥，大冤种这话你还真没资格说别人，你上次花五百万欧买的酒你忘了？”魏怀正提醒着他。
“确实，论冤种可没人能和你比。”
“你们两个懂个屁。”
他那次是为了避免张一铭和覃青争出火气来，把好好的酒会给搅和了，可不是受了什么怂恿。
“不管怎么样，大冤种还是你比较强。”
........
“宋少，打开吗？”
S1号卡座内，季小波所谓的大冤种只有两个人，不过这两人看着可不像冤种。
两个人年龄看着都不大，穿着打扮也很平常，不过眉宇之间隐隐藏着贵气。
“不用了，这酒是给别人的，先放一旁吧。”被称作宋少的年轻男子摇了摇头，随后笑了出来，“没想到在这里竟然 能碰上一瓶马桑德拉雪利酒，真是稀奇，这个夜店很不错呢。”
“确实不错，装修风格找不到第二家 。”
“听说这里是那个王撕葱装修的，是个人才啊。”
“他？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要不是那几个人 ，他根本不可能还在中海混的这么如鱼得水。”
听听这话，明显是对现在王校长的实力不看在眼里了，谁啊，这么牛逼？
“能跟着混不也是种本事嘛，能遇到贵人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你说对不对，陈瑞？”
“是 ，您教训的对。”
如果季小波在这里，一定会认得这人就是曾经想问他要无忧股份的陈瑞，浙省大管家的公子。
可现在，这位在浙省呼风唤雨的顶级官二代却在这名年轻人的身边俯首帖耳，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啊。
“无忧的股份就算了，上市都遥遥无期，没必要惦记了。”
原本陈瑞和其他人是在无忧传媒有一些股份的，不过那些股份都是私下约定的，由雷斌亿代持，所以表面上雷斌亿还是全权控股无忧。
而在无忧陷入最艰难的时刻的时候，这些人由于帮不上什么忙，也就放弃了无忧。
可谁想到，最后无忧又到了季小波的手里，估值不仅重回巅峰，而且还又涨了一截，这就让他们有些难受了。
不过还好，没有什么纸面协议，他本以为股份的事情还是他们说了算，换个老板也无所谓，只要找季小波谈谈就好了，反正在浙省内还是他们说了算。
但是，最后呢，对于他们的各种刁难，季小波直接将无忧搬离了杭城，从此再和他们没有丝毫关系，这无疑让他们跟吃了死苍蝇差不多。
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想法，陈瑞暂且记下了这个仇，而且他确实拿季小波没什么办法。
不过嘛，他没什么办法不代表别人没什么办法，社会没有参天树，总有一物降一物。
“那季小波？”
陈瑞还操心着季小波，当然，不是为了股份的事，而是为了自己曾经丢过的面子。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你也操心不了，好好干你自己的事吧。”男人拿起装好的红酒站起了身。
“宋少 ，我送您。”
“不必了，十几万的座位呢，不能浪费了，你在这里玩吧。”宋姓男子拒绝了陈瑞的好意，抬头看了看二楼最中间的位置，然后便一个人离开了。
........
“阿嚏——”
季小波突然打了个长长的喷嚏，奇怪，大夏天的，他又没有感冒。
“谁特么的骂我呢，靠！”
“说不定是有人在想你呢，季少。”汪楚然给他递过一张纸巾。
“骂我的人我还能想出来几个，想我的人那可就太多了，不知道是谁了。”他笑了笑。
“波哥，你刚才说过两天要去欧洲是吧，帮我个忙呗。”魏怀正开口说道。
“说。”
“帮我买辆陀飞轮，国内没配额。”
魏怀正早就看他的那辆陀飞轮眼馋了，可惜他想买都买不到 ，人家根本就没打算在华夏销售，而且就算是在国外，那也是紧俏的很 ，他根本弄不到。
“呦，怀正，你这是继承家业了？怎么突然这么有钱了？”郭启年调笑道。
“继承个屁的家业嘞，我爸少说还能再干十年。”魏怀正无力吐槽。
“那你怎么突然有钱买车了？”
“我向我老爹跪求来的，我说你们都开的是好车，就我开的车都过时了，他才给我批了点资金。”
“别听他瞎咧咧，他跪求个屁，他们家最近的生意好的不得了，日进斗金了都。”
“可不是嘛，大工程要开始了，他们家的挖掘机都卖到天山那边去了。”
“那钱 我也拿不到啊，我这掏的可是我的老底。”
“有没有跑路费啊，没有我可不干。”季小波问道。
“波哥，我亲哥，你忍心问你这一贫如洗的老弟要跑腿费吗？”魏怀正直接将自己的两个裤子口袋翻了出来，空空如也。
“再说了，波哥你还看得上老弟这点碎银子吗，掉路边你都不带看一眼的啊。”他殷勤的跑到季小波的身后给 按着肩膀，活像个太监。
“行了行了，别耍宝了，自己准备四百万欧。”
“四百万欧应该买不到吧？这玩意应该一群人抢吧？”魏怀正有些好奇，这种车虽然出厂价不会变，但肯定得加钱才能从别人手里买到订单啊，他都做好了加钱得准备了。
“放心，买不到的话多的钱我给你出。”季小波毫不在意。
买不到？买不到他就直接去工厂里抢车去！
“好嘞！”能省钱得话魏怀正自然是无比开心了。
四百万欧？旁边得几个女人听的心一跳一跳的，这就是这几个富二代的含金量吗，买个车都要 花几千万？这要是给她们投个戏，让他们能带资进组岂不是美滋滋？于是乎，几个女人贴的更近了一些。但是，殊不知，这才是这辆车一半的价格。
.......
“季少，你是不是真像网上说的那样，喜欢大长腿的女孩子啊？”汪楚然有意将自己的腿伸直了一些，放在季小波的面前。
“我从来没说过，那纯粹是王撕葱这个沙雕陷害我。”
他瞥了一眼，腿确实是好腿，挺长的，可惜穿的是牛仔裤，什么都看不见。
“那季少你的意思是不喜欢了？”
她将伸直的腿向上抬了抬，像是做芭蕾的动作一般。
“汪小姐小心一点，别待会腿抽筋了就麻烦了。”
“那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抽筋了不是还有季少吗，你一定会帮我按按的对不对？”汪楚然娇笑道，聊了一会天后，她发现季小波并没有排斥她，她也就靠的更近了一些，甚至都搂上了胳膊。不过对比起其他几位，她这已经算是很素了，其他的那几个都已经坐到大腿上了。
倒不是她不想坐大腿，而是她不敢啊，刚才她的手“不小心”放到他的大腿上，就看见他皱了一下眉，便只能赶紧收了回来 。
“如果不收费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帮帮忙。”他淡笑道。
”季少是要收我的费吗，会不会很贵啊？太贵了人家可出不太起。”
“哈哈.....如果以后有喜剧的话，我一定喊你去演。”
季小波看了看时间，随后站起了身，“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我要走了，你们接着喝？”
“这就走了？”王撕葱还没喝尽兴。
“忙里偷闲，你们接着喝吧。”
“行，对了，你帮忙把汪楚然也送一下，她住的离这里不远。”郭启年点了点头，然后对汪楚然使了个眼色。
“行。”
他答应了一句后就朝楼下走去，汪楚然也急急忙忙的跟上。
本以为是从楼梯直接下去，汪楚然还特意没带口罩和帽子，但没想到，她们走的却是另外一个通道，连个人影都没有。
“季少，我们这是走的哪里啊？”
“消防通道。”
这是一个距离夜店大门口不远的侧门，平常没有什么人出入，他们出来时也没看到什么人。
“把帽子和口罩戴上。”
“哦......”
怎么就这么谨慎呢，被人看见怎么了，她要的就是被人看见啊。汪楚然心里不禁吐槽着。
.........
问了汪楚然的住址之后，车上便安静了下来，只是随着车流不断地朝目的地驶去。
怎么办怎么办？汪楚然心里暗暗着急，老板已经帮了自己一把了，自己要是啥都做不到的话，那可也就太丢人了呀。
没错，就是丢人，对于女明星来说，金主如果都已经在身边了，要是还把握不住机会，那不就说明自己啥也不是嘛。
”季少？”她看着闭着眼的季小波轻轻喊了一声。
“嗯？”他只是答应了一声，并没有睁开眼。
“季少今晚有时间吗，方不方便去我那里坐坐，喝一杯水？”
很明显的暗示，不，明示了，去坐坐就给做做。
“这么 晚了，恐怕不太方便吧？”
汪楚然眼睛一亮，没直接拒绝就是还有戏，她直接 加大了力度。
”有什么不方便的，季少拍的戏楚然都很喜欢，能不能给我讲一讲啊？”
感受着放在自己 大腿上的手，季小波其实有点意动。这妞长得也不错，身材也不错，玩玩也无所谓，但是，他今晚的座驾已经定了啊。
“还是算了吧，我今天有约了，改日吧。”
只能无情拒绝了。
“那要改到什么时候呢？”
汪楚然侧着身子，一只手仍在他的大腿上画着圈圈，要不是这辆车的后排是两座的，恐怕她早都要趴在他的身上了。
“我也说不准，汪小姐要是不着急的话可以先等一等。”
他连杨蜜都还没时间凿呢，至于这个，那就得另说了。
郭启年说的还真没错，她确实住的 很近，没几分钟就已经到了。
这个地方看起来也是挺繁华的，不过楼层看起来却不高，不能和那些顶级的大平层相比。
“汪小姐，到了。”
“好的，谢谢季少送我回来。”
虽然没能得到确切的答复，不过这也算不错了，好歹能有东西给老板交差了。下次再努努力，说不定就就能拿下了。到时候，她也就能像章若南一样了，即便不拍戏，也会成为公主。
其实前一段时间，也就是季小波去奔跑吧剧组探班章若南的时候，汪楚然也恰好在，她们一同录制了同一期节目，两人也是那一期流量最高的，热度不相上下。
虽然两人的风格大相径庭，但受男观众的欢迎度却是相差无几。
但是啊但是，自从那日章若南和季小波私会的场面被拍到以后，热度直接火爆上涨，直接把她甩在了身后，在各个平台的讨论都也比她多了很多。
这她这个被东阳复兴力捧的小公主怎么能忍得了呢，不就是男人吗？既然找不到一个更好的，那就干脆把你地抢过来，看看谁的魅力更大。
真是令人难以费解的脑回路。
“这是我的电话，季少要是有时间的话记得要给我打电话哦，楚然会一直等着的。”她下车后，快速用口红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了上面递给了季小波。
“好的。”
..........
“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我都快等睡着了。”
苏河湾，看见进门的季小波，屯屯连忙扑了上去，不满的抱怨着。
“你骗鬼呢你？这还不到 12点，你会睡觉？”
虽然他新包养的女人不少，但并没有喜新厌旧，反正各有各的风格，各有各的用处，只要乖乖的，他一般都会时不时光顾一下。
“我这不是等好久了嘛。”她在他胸前蹭了蹭。
“啧啧，穿成这样准备干什么去？”他看向屯屯，一身长裙直到脚踝，胸前和屁股特别突出，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后妈裙了。
“看电影啊，你上次不是答应我了吗，我票都买好了。”
“穿这个去看电影啊，你是真不怕别人把你当鸡啊？”
这玩意都是床上消耗品，哪个正经人穿成这样出门的。
“怎么了啊，你不是喜欢的吗？”屯屯有点不想换。
”换不换，不换就不看了，刚好我也懒得跑的。”他可不想被人以嫖客的眼光看待。
“换换换，换来换去麻烦死了，待会回来你还得又让我把这身穿上。”
“就你话多，赶紧去换。”他在她硕大的浑圆上抓了一下。
“讨厌死了，都被你越捏越大了，还捏。”
.......
所幸这里附近就有一家电影院，甚至都不用开车，走两步路就到了。
屯屯买的是夜场的票，这个时候，人已经很少了，上百个座位只有寥寥几人。而且，似乎这些人都很有默契，一个个 都离得挺远，还都没有人坐最前排。
左上角，左下角，右上角，右下角，反正怎么隐私怎么来，相互之间隔得越远越好。
“你买的这是什么叼位置，这能看到个屁啊。”
在最左上角的位置坐下，季小波不由得吐槽了起来，谁特么的看电影买这种位置啊。
“现在呢？”屯屯没理会他的唠叨，反而是反问了一句。
“........有点冰。”他现在是明白了她为什么要买这里了，买的好啊，看电影就应该买这种位置。
“没事，暖一会就热了。”
夜场电影，等到开场后又进来了几人 ，不过仍旧稀疏，大家都忙着在做自己的事。
........
“去卫生间？”
“走！”
......
（写后面这点是为了加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