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桑袅娜婷婷地走到大友这一桌前,嘴角噙着一抹温婉如春的笑意,柔声与大友打招呼:“大友先生,不知您对我们这儿的酒,可还满意?”
妈妈桑自认为,此刻自己已然绽放出了最为迷人的笑容,声音也甜美得如同蜜糖般能沁人心脾,笃定对方定会给予热情回应。
然而,现实却如同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她心中的期待。大友只是眼皮微微颤动了两下,便再无其他反应,仿佛妈妈桑的话语如同微风拂过,未曾在他心中激起一丝涟漪。
妈妈桑与花子下意识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的眼眸中,无奈之色如潮水般蔓延开来。
“唉,不喜欢说话也就罢了,好歹喝些酒啊!”妈妈桑心中暗自嘀咕,“你若能多喝几杯,陪酒的女孩们也就不用绞尽脑汁地讨好你了。”
可现实却令人无奈至极。环顾四周,其他桌的酒早已开了好几瓶,欢声笑语间,酒香四溢;而大友这一桌,那瓶酒却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几乎未曾动过。
这场景,着实让妈妈桑和花子苦恼不已。但她们深知,在这欢场之中,顾客便是上帝,即便心中再怎么烦闷,也绝不敢有半句怨言。
妈妈桑无奈之下,只能向花子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她接受今晚这难以避免的损失。
花子又能如何呢?只能默默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毕竟,在大友这瓶酒喝完之前,她是不能擅自离开的。
就在两人已然做好接受这糟糕结果的准备时,布施却如同一只闲庭信步的狐狸,慢悠悠地溜达了过来。
大友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布施吸引;而布施,也同样在暗中观察着大友。
在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欢场之中,其他大哥们皆放浪形骸,恨不得将头深深埋进陪酒女的温柔乡里,尽情享受这片刻的欢愉。唯有大友,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慢悠悠地品着酒,举手投足间,尽显稳重之态。
布施一眼望去,心中便断定大友乃是那种早期的大哥。这类大哥,古板而一丝不苟,话少而沉稳,对女色并不看重。在他们心中,女人如同衣服,可随时更换;他们更不看重那虚无缥缈的利益,而是将义气视为生命。为了兄弟,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拔刀相向,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
布施年轻时,便曾跟随过这类大哥混迹江湖。那段日子,虽然充满了刺激与快意,但这类大哥的结局却大多凄惨。他们往往为了那所谓的义气,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布施从他们的悲剧中吸取了教训,逐渐变成了一个老奸巨猾、视义气为笑话的老狐狸。如今,他发现大友这个已然近乎绝迹的类型突然冒了出来,心中不禁感到十分意外。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布施心中暗自思量。
他同时也看出了妈妈桑和花子的难处,而自己又正好缺少一个与大友接触的机会。这不,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
于是,他便迈开步伐,朝着大友这一桌走了过来。
妈妈桑和花子见布施过来,连忙起身行礼,恭敬地喊道:“会长!”
就连那一直不动如山的大友,也起身行礼,恭敬地喊了一声:“会长!”
布施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坐下:“哈哈哈,坐,坐,都别客气。”
三人坐下后,布施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的酒上。他笑着问道:“大友啊,怎么喝这么少?难道是这里的酒不合你的胃口,还是花子招待得不好啊?”
花子一听,以为布施在责怪自己,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连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我一直在好好做的。”说着,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
大友则淡淡地说道:“跟她无关,只是我有心事而已。”
布施闻言,故作关切地问道:“噢?什么心事?说来听听。我年龄比你大,经历的事情也多,说不定能给你一些建议呢。”
就在布施与大友交谈之际,柴田又在做什么呢?
此时的柴田,正与大哥们开心地喝着酒,欢声笑语不断。他心中根本没有丝毫布施会挖他墙角的意识,觉得自己已经稳操胜券,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大友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就是稻川会的事情。他们正在进攻我们的侠义组地盘,我正在为这件事苦恼不已。”